御坂2022年度总结

闲言碎语这年

自从21年8月来了云南这个项目后,我倒成为了这里的常客。其实也是很奇怪。明明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项目,涉及的设备多、涉及和基建协商路线、地面施工、预留电源和自动门改造,涉及和信息科对接网络,涉及和院方领导、使用科室核对使用方案。但是公司仿佛还是习惯于以前单个医院一两台设备的简单场景一样。这边项目上,挂名一个项目经理,但从来不到现场、也不管事。哈哈哈,导致整个项目反而我成为了主角,在客户、研发、领导之间居中协调。不再像以前一样频繁的出差,每次到云南项目上就得大半个月以上。
2022年12月到1月,伴随多轮和医院客户和公司的扯皮后,初步的方案基本敲定,公司又派了一个老同事来增援我,一起把现场设备均调试了一遍,连续弄了一个月。我们两个从酒店搬到了月租房。一个月时间又是改自动门又是调设备,硬是基本没休息。初步在功能上把物流配送的90%的配送路径和科室都完成了。当然当时看,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包括自动门的联动还有技术缺陷、机器人调度系统居然没有多机器人调度、多机器人使用电梯居然没有调度等等。但是客户现场也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事情,十几层的建筑,还有一半的科室没有装修和搬入;一些电梯处于故障状态;电路、网络都还有问题。
由此可知,真正的现实生活中,大家都是互相烂,都是把表面的一些东西做好,真实的状况是背后一堆问题。
2022年2月,云南大雪。我倒是很少见到这般大雪,对这景象是有些好奇,不禁会觉得,云南一般不是都听说太阳挺足够的吗,居然也会这般大雪。与云南的代理和医院的客户聊下来,都说是特殊情况,说是曾经也没遇到过这么厉害的雪。随着初步部署工作完成,同事也走了。但我倒是跑不掉。中间春节倒是还是放假了的,毕竟公司付不起这个加班费。哈哈哈
因为经常过来云南这个项目,贵州、昆明、大理等其他项目,也就主要我这边过去跑跑。在外搞项目的时候,经常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外探险一样。毕竟自己一个人,什么事情都会掉到自己手上。
我发现上一个工作的经验结果还是有的。技术支持说起来搞技术,但其实很类似客服。和客户打招呼多了,也就习惯了。起码我感觉从20年到22年,我在与人沟通上相比大学里、大学毕业,成长了很多。特别是出差和很多客户线下沟通后,其实比微信、电话好沟通得多。
客户的需求是什么,我们能帮他解决什么,逐渐让我感觉成为了工作的最大重点。
从某个角度来说,我感觉其实我的工作思路更加从技术路线上脱离了,更加倾向于产品、项目经理、售前的角度。比如从云南这个项目开始,我就提交了很多的需求。直到后来一两年后,我才知道很多同事都没有提交需求的权限。

出差的工作,还是有很多不好的地方。比如出差生活上就需要保持极简风格。那真实电脑、手机、衣服带上,哪里都能去过活。
我发现其实人一天的精力其实如果光用来做事,时间会很多,一天可以做很多事的。比如各种问题的排查、文档的编写等等。但是如果时间用在和人的对接上。时间和精力仿佛就像被偷走。预备开会、开会、聊天、会后勾兑一下。一天时间一下就过去了,回忆一天做了什么事,好像除了写了会议纪要、汇报了进度,其他实际工作都没有新进展。最好的情况就是沟通对接中又敲定了一点点事项,对项目还是有些积极作用的。简单说形容就是,办公室上班,比较容易分割工作和生活的界限,但是四处出差的话,往往一眼需要规划到后面几天的事项,整个期间思路好像都在工作上,反而让人感觉生活和工作混淆了。出差唯一让我觉得最放松的时候反而是坐上车、静静等待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这让我越来越习惯一坐上车就睡觉。

2月比较烦的一个事是,我的手机在云阜医院工作的时候搞坏了,红米K20。我还挺喜欢的真全面屏,屏下指纹和升降摄像头,高级感满满,唯一的问题就是有点重。之前就不小心摔过了几次了,凑合着能用。我一直在等着k50出来呢。因为红米k40是挖空屏,让我不太喜欢。但奈何陪伴我应该有1年多的k20,突然反复移动网络离线,wifi离线,然后突然就黑屏了,挂了。没了手机,等于钱包、钥匙、身份证啥都没了,哈哈哈。
在代理商的人的帮助下,我去找了小米售后店维修,但是对方直接给我说主板坏了,修要一千多,不如换。最后无奈上了k40手机。后面我把红米k20邮寄去官方售后,依然给我说修费用过高。不过2月中途我回家的时候,我又拿着k20手机去找了第三方店家维修,别人反而一百多块钱就给我修好了。此事给我对小米质保外售后维修留下了一点点的污点。
在我的k20手机修好后,正好我妈嫌弃她的手机有点卡,我就顺道把k40给了她用,而我又用回了k20,继续等待k50的出现。

缓缓来到3月,公司例行召开了季度会议,大家抽百忙的时间回去了上海。为了接收这一大帮子人,公司在外面租了个别墅,大家临时做住宿和聚一聚。长期不在公司,其实对公司内部了解的不多。随着离公司一下近了,听着公司老同事的议论纷纷,才知道公司好像有不少变革。与前一个腾讯云的工作情况类似。老同事们纷纷议论的,就没有好事。坏消息果然会传的更快些。听到的消息,不外乎议论着曾经公司如何如何好、现在公司怎么怎么不好,感受着公司人心浮动。仿佛每个人在公司的经历总有这样的趋势——进公司好奇、激情,然后到了解、适应,然后到熟练、吐槽坑点,然后到不满、讨厌公司无法改变的东西,然后走向新的公司。
从某个角度来说,大多数人应该都是无法忍耐原地踏步,而是需要追求发展和激励的。而公司是一个平台,当平台无法给与发展和激励的时候,确实就容易当其中的参与者陷入迷茫和不确定中。
总的来说,随着疫情渐稳,公司的业务也就不是那么好赚钱了。这也是为什么消毒机相关的项目越来越少。公司正在想着转型,把消毒的大量产品业务转移到物流业务模式上来,同时还在尝试手术室身份信息、换衣换鞋等设备。例如我在云南的那个物流项目。
曾经工作了几年的老同事纷纷在私下议论绩效、休假、年终奖等各方面福利的衰减。我虽然年中进公司,还不到一年,但其实已经感受到绩效考核上改变对月工资水平的减少。当然老同事永远是感受最明显的。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当时关心的重点。我当时最该关注的问题还是怎么把手头云南那个全院物流项目交掉的问题。毕竟从21年8月交到我手上,经常和客户那边对接的就是我。怎么让这个产品符合客户的需求、满足客户的业务使用需要,才是我最关注的问题。“再坑的产品,别去难为客户”“客户有什么错,遇到这种公司和产品”,是我以后工作的几年,常念叨的几句话。

3月季度会一开完,我就忙着回到了云南项目上。随后不久就听到了公司好几个部门的人员被融合调整的情况,连我们部门的经理都直接换掉了,换了一位产品和售前的人员跑来做管理。之后部门经理离职。我不爱打听八卦,其中细节就不知道具体了。原部门领导洪英姐,我接触的不多,不过我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都是在帮我忙。这种能帮到下属、能帮到推进项目的领导,我觉得不会算是差的。不过似乎我们上海的部门同事对她印象不太好,私下有些议论。据说洪英姐从公司创立不久就在了,工作了数年,结果也不知道原因,就请走了。
以前觉得,说裁员,应该就是裁菜的、不重要的,但依我现在看过来,感觉中层管理的小领导反而更容易被裁掉呢。想想是那个道理。一线的人有业务,技术的人有技术,做中层管理的,不仅仅是把部门管理好,不出问题,还得表现出来自己管理得好才行。要是做管理不是老板的亲信,光是管事,怎么表现出来成绩呢?似乎管理很需要表演才能,要不然不就没有存在感。所以在一线员工看来,不参与具体工作的中层领导,做的最多的事,大概就是折腾。如果管理的稳稳当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出,岂不是没有存在感,所以看起来管理层对着工作制度不断优化(折腾),反而中层管理自己就很容易被优化掉。

具体分析,公司经理之类的管理岗,其实还是要把握领导们的主要方向。感觉主要一方面盯住手下的人力资源做事,一方面推进制度落实做事的方向、进度和监控效果。从这方面看,管理型人才在公司不断成长、不断变化、不断扩张、不断有人员协调问题和管理机制问题时,最是容易凸显能力。而当在一个平平淡淡的公司或者一个走向衰落的公司时,中层管理往往会陷入没有人力、没有物力,对底层不断压榨、对上不断表演的尴尬局面。
在细节上看,中层管理人才在优化管理制度、巩固制度、协调人力物力、提高部门稳定度和产出率等方面,需要本身具有一些能力。一是能达成人和,部门润滑剂、团队裁判员;二是同志,定目标、定方向、谈心大叔哈哈哈;三是提升工作效能,抓进度、抓质量;四是需要具备应对接外部人员,应对突发意外的沟通和应变能力。
人不和则无人可管,志不同则人心各异,那工作效能和质量就难抓了,也极大的增加了项目、业务上的不确定因素。而对外部的沟通和应变能力则是管理者自身的能力水准了。

3月部门领导更换了后,新的领导挨个给人打电话沟通。给我留下的印象一般般。我以为联系下、认识下,互相了解下。但对方和我电话,连我具体工作情况和责任范围都不太清楚,就有点尴尬。说明起码没去看看内部资料。之后又开始说待遇之类的饼,让我感觉对方就像急于占山头、收人心一样的感觉。这就更尴尬了。不过我这边其实能做,也只是管好我负责的项目,对接好我负责的区域的客户而已。遥远的上海内部纷争,仿佛与我无关紧要。

3月后面,突然上海疫情爆发了。也还好我已经从上海溜了。
其实之前一直说有疫情蔓延,但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得很严重了,就像武汉封城一样。公司开始应急从各区域抽调人手,我因为有云南的项目走不开,区域上的其他同事就回上海去了。但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同事一去就是好几个月。

到4月,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又去昆明兜了一圈,结果我的k20手机又“啪唧一摔”挂了。还是无耐又换上了k40手机。昆明,大概与我的手机有点仇恨。
之后又去云南大理顺路出了趟差。大理的自然风光,是真漂亮。我还是去了很多地方了。虽然大部分都是匆匆而过。但如果排个名,我感觉心中的第一名就是大理。多少还是理解了文明6里为什么定义“丑陋的平原”魅力值极低。越是大江、大河、大海、大山等等,越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大理有蓝天、有美丽的云,还有大湖,不远处就有大山,云从山上仿佛流淌而下,冲入洱海……还有凉爽的风……

苍山洱海,可以说除了紫外线有点强,其他都很令人满意。太漂亮了。
想想要是在这种地方有个家,我感觉没工作,天天也能安安静静摸摸鱼生活下去。有时候幻想,自己如果去替国家守边疆、海疆还是不错。一个山林、海岛中的小屋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没有啥工作,不需要管什么社交,享受世间看不完的书和玩不完的游戏就行了。

我租了一辆电动车,一路沿着洱海边、田地,骑到了大理古城。
不过大理古城比较让我失望,初看建筑风光还是挺可以,但具体去看,都是商家,就和商业街区没什么差别。倒找不到什么有意思的内容。四处逛下来,直到晚上才返回酒店。晚上代理商还请客去吃了顿大理酸汤黄牛肉火锅,过去了几年,我还是觉得挺好吃的。
第二天一早,从大理坐上飞机,踏上了离开的路。从空中又俯瞰大理,漂亮的镜面洱海。
本来出远差回家,难得休息下。没想到一个上海回来的“确诊”,导致我们城市半个城都被封了。
街上车都不让开,桥都不让过,小区都出不了。突然一下感觉疫情离自己挺近的。当然对生活一点影响都没有,该吃的吃,该睡则睡,生活乐悠悠,就是每天大喇叭一早就在喊着要测核酸,比较烦。难得有空,在家我就开启了咸鱼模式。开始消化一下我庞大的游戏库存。
一周的封控时间,听起来好像挺长的,把我们小区一些人都无聊疯了,都开始大半夜鬼叫,四处手电筒乱死闪。但是对于我而言,只够打开《死亡搁浅》送几盘快递,打开《群星》,连一局游戏都打不完,解封了。所以说还是死宅快乐。对于其他人,封印个一阵子要死要活。对于死宅,累积的游戏、动漫、小说,给我封个封禁一年套餐,我都消化不完,绝对不会有闷、无聊,这些感觉。
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

老家一解封,先是跑到重庆干了点活。重庆还是有意思,我去的不多。还专门周末停留了两天四处转转。那个走着走着就突然发现自己从一楼变成了十几楼,还是挺让人惊讶的。站着能研究个半个小时。然后走到一些地方,发现打扮的特异,打卡拍照人挺多的。
比较让我有印象深刻的一个事情是,我莫名其妙的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询问我在哪,哈哈哈,吓得我莫名其妙。然后后面家乡一个警察妹子,还加了我微信,然后和我视频,科普我访问的“某网站”是欺诈网站,让我不要再去访问。也许对这事有印象的主要原因,是这个警察妹子还挺可爱的。
其实这个网站其实并不是一个欺诈网站,而且某加拿大著名成人论坛,国内老司机,懂得都懂。一个单纯可爱的警察妹子,来给你科普,不要上这个网站。挺别扭的。

当然,我猜测被查水表,应该不是因为我访问了这个网站的成人内容。“在议政的地方色色和在色色的地方议政”,据说是男性群体的常见社交情况。男性较多的群聊,不是在讨论社会实事,就是在讨论涩涩内容。某加拿大著名网站因为注册会员难度较高有门槛,论坛内容小众但是反而有些人总分享点内部消息,是比较出名的中文议政社区。当然也有某些敌对意识形态势力在搞负面宣传。
这个网站当时被风控,大概率是因为某些谣言言论。据论坛里面有人透露,他们只是把论坛的内容截图发到微信群里面,微信群直接被解散,相关人员的微信账号直接被封禁。只能说内容恐怖如斯。
相对而言,我只是被警察妹妹科普教育一下,我觉得还是可以了。这事儿之后,我再翻墙,我都有点不敢走手机卡流量,能尽量走WiFi,则走WIFI。

5月上旬,完成重庆的工作后又去了贵州贵阳。各个地方疫情防控果然一地一策,落地贵阳,刚出火车站就被逮了。贵州这边直接说我从风险地区过来的,给我三天封禁加连续测试核酸。于是我在贵州又瘫了几天,吃吃喝喝倒是不错。就是让我在酒店里面自觉住三天。我倒确实是挺自觉的。虽然知道自己肯定没有中病毒,但是微信上的黄码已经说了,如果自己在还到处跑,有法律责任。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去担这个法律责任,这明显不太明智。
之所以说这个,也正是因为上海的疫情情况还在继续。所谓的精准防疫失控了。三月前往支援上海的几个同事,全部被限在上海了,回不来。据上海的一些同事反馈,情况非常恶劣。多的、涉政、不和谐的内容就不说了。但是我们公司的情况倒是可以聊一聊。几个支援上海的同事在工作中不小心接触了密接,根据当时的管理办法的话,他们几个是需要上报自己的情况,然后一块接受隔离。但是部门领导知道之后,想让他们瞒报自己的密接情况继续干活。于是这几个同事便和部门领导吵了一架,然后上报了密接情况。

贵阳的工作做完之后,返回云南项目。但是云南这边又觉得我之前从涉疫的地区来的,又给我封禁一周。于是安安心心选了几本小说看,一下就过去了。有时候觉得我这工作选得还是不错的。四处公费出差,虽然有压力的时候,但是适应了也就习惯了;吃喝住宿不花钱,工资也可以,工作内容自由自行安排。有时候积累些调休放下长假也不错。所以说选择比努力更重要的多。

5月中下旬,一个成都血液中心的物流项目启动了。于是又匆匆赶往了成都。这倒是可以和成都的朋友们聚聚了。我直接和他们住一块去。跑外勤的工作,好就好在自由,缺点就缺点在距离,到处出差跑着,离家人、朋友都很远,很多重要的事可能赶不上。不过两个好朋友的婚姻大事,我都还是赶过去了的。而平时工作时间情况也类似。常规上着行政班的朋友们忙碌的时候,我却经常正好清闲着。当时正好看着天气不错,想起来曾经提及骑完成都百公里绿道。不过大家都上班,最后只有我一个人中午出发,闪击成都百公里绿道!
这还是我首次尝试这种远距离骑行,显然我非常的没有经验,起到后面其实最大的问题不在于累,而在于屁股疼。第一次远距离骑行尝试在骑了58公里后,宣告失败。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是,怎么回去。哈哈哈。沿着一个圆环,都从成都南边、骑到成都北边了。最后只能叫个货拉拉。

已经被忘却的许多事情的分割线……

到8月时,最有印象的就是中国底线问题。佩罗西访台,官媒强势警告,大家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全部媒体都在直播美方真的落不落台湾。我和朋友们都在看戏。从情绪上看,好像很多人都希望看着打起来、打起来。但是最后就比较尴尬了。一时间“底线”的梗图传得到处都是。

8月到10月,云南的项目又到了第二阶段,带着我们新的一堆功能,开始在现场进行调整。另一个朋友兼同事,和我一块在云南呆了好一阵子。
10月13日,steamdeck到手。这是我的NS游戏机、win掌机后的第二个游戏机。steamdeck是4月我在网上看到消息时就订购了,从国外买东西、还要联系国际物流,挺麻烦的。最后一个月游戏机从美国回来的路才是最让我难等的。5月的时候我买了个win掌机,而10月的时候,我把这台win掌机又以旧换新,买了新款。毕业这几年,花钱买数码电子设备玩玩玩,倒是用了我不少钱。

到11月时,国内外局势都有些动荡。可以说疫情已经让很多人绷紧的精神过了头了,民众里面积累了很多高压。成都在10月末就已经放松了管控,随便做个集采,我都变成了黄码。

11月,随着疫情解禁,我又到成都南晃悠了一阵子,和几个好朋友待了几天。虽然见面不外乎吃吃喝喝聊天,但和老朋友在一块总会有种轻松感。
章哥生活乐悠悠,明明离家也不远,但是各种电脑、投影仪整到这边来,仿佛是来避世的一样,有我之前一个劲买买买和到处玩的那个味了。据说家里好像一直在安排相亲,所以压力山大。离家人太近了,确实容易感觉没有了自己的空间,不如呆在外面。
天师越来越贤惠哦,十八般厨艺,哈哈哈。
辉哥哥,莫得精神,DNF打完就是打英雄联盟。我自称给他们改善生活的,哈哈哈。每次过来就用公司报销买买买吃的。这三个大男人,一起生活一个月生活费不到一千八,我一个人一个月光吃就能吃掉三千,住宿报个三四千很正常。
和天师无聊中问起来感情生活,天师还劝我找个女生稳定下来。其实我感觉,谈恋爱,最难的第一点就是信任的问题了,达不到足够的信任,感情都不够深,双方又怎么会有一起协调自己生活节奏和方式,让两个人最终走到一起的动力呢。我有时候也像凉宫春日的说法,会陷入爱情这种感冒一下下,但是之后还是会很快的恢复回来。
我和朋友讨论,也反思过为什么自己难以陷入较深的亲密关系中。发现其实我自己非常的挑剔。首先的原因在于,我其实比较个人、自由,有太多爱玩的东西,对他人也就很少妥协了。对女生我也很容易按自己喜好挑剔。这里的喜好都不是指容貌之类的,而是思想意识和性格这块。
首先面对除我自己以外的其他人,不论男女,我都有个接触判定。比如冷淡的人,不管男女,我都不喜欢接触。对方不主动,我也不会主动用精力和时间在对方身上。比如有我不喜欢的品质存在,包括粗俗、自私、贪欲、不友好、短视、心理不健康、社交不健康等等这些,我会直接降低接触,连关系亲密的朋友其实都谈不上。更加不用说恋爱了。

两个人之间,信任依然是很珍贵的东西。两口子必然是双方能放心把后背靠着对方身上的角色。如果双方达不到这样的信任和沟通无阻,我觉得最后成不了两口子。如果需要我投注感情和信任,肯定也是需要我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感情和信任才行。
所以我这个人,对感情即重视也敏感。并不愿意随便向女生投入这种感情。

12月初,GPT横空出世,很是火了一片。我试了下和GPT哲学沟通。这种能一定程度上理解内容,确实比较神奇。
12月中旬到德阳出差,我就喜提新冠肺炎感染,还是挺难受了。大半夜的头晕头痛,搞得我大半夜就去医院发热门诊去了,回成都,宿舍的人也都中招了,然后大家安安心心就躺了4天,基本没出门,这次就惨了。特别前两天,基本上醒了睡,睡了醒。

和师父旅游的事情,是很久之前约定的了。我们有时候断断续续聊下田。大概应该是一年多前,就聊天说如果来程度,我做东。哈哈哈。
不过国内外疫情的,我其实从来没想到过我师父会回来,哈哈哈。所以去年的年总结,还给我师父回来这事,树了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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